他眼里的情绪让她看不懂,那种将她紧紧包裹的关怀和怜爱过于直白。各中缘由她无暇去猜,只是本能想躲。
关心一旦过了火,深藏的独占欲就会浮现,僵硬地扭过头,温琅呼吸微滞。
温琅在躲他,江歇自然看到了她挪开眼神时的不自然,还有紧紧攥住被角的手。
“我去帮你叫医生。”江歇既没有问出口,也没有收敛某些逐渐明晰的情绪。对于心里正破土而出的念头,他并不急于表达。
见他离去,温琅才放松了些。来自江歇身上的压迫感,隐约让她迷乱,但同时长久坚持的克制让她决定无视他的关怀。
这样对彼此都好。
医生来了,开了些外用药。温琅的伤没什么问题,前额的磕碰留下淤青和细小创口,消毒外敷即可。
送走医生,江歇把水杯递给温琅,提前晾好的温水可以直接入口。他指了指床头的呼唤铃说:“我暂时出去一下,有事先叫护士。”
温琅连连点头。
看着输液管中正一滴滴向下的液体,她没一会儿便生出困意,在药力和磕碰的双重作用下,侧着脸睡着。
江歇从食堂端来食盒,细软的蔬菜面条,口味清淡。另一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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