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歇没能挪开眼。
“这一份你先看。”温琅认真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少。她把文献摊开放在江歇手里,推过去的便签纸上有具体页码。见她低头翻找,江歇用指尖摩挲桃子便签纸上的数字。
两个人在安静的下班时间翻找文献,后来江歇是真的又看了一次。只不过某些内容烂熟于心,他看的速度比温琅找的速度要快。
他坐直身子俯视低着头的她,她细密的睫毛忽闪忽闪,让他心口一阵发痒。
“看完了。”江歇把最后一份合起来收好,庆幸刚刚没拿太多。
温琅点点头,正打算离开,江歇又说:“我们再去一下诊室。”
温琅没什么事,于是乖巧点头。见她什么都没问而是立刻跟上,江歇转身向前时,嘴边含笑。
“你知道,这次手术的难点在哪里吗?”进入诊室,江歇穿上白大褂,叫着温琅和她一起站在水池边洗手。
温琅摇了摇头,耐心搓揉指腹。两个月过去,洗手七步法,她已经做的很好了。
“你来,我给你看一下病人的眼底检查。”说着从平板里调出两张照片,是通过裂隙灯看到的瞳孔特写。
“这个病人晶状体脱位,脱到了前房,就是角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