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琅正把带上船的东西一个个整理好,她背对着江歇站着。
牛仔短裤下,她细白的腿匀称笔直,白色的短款体恤在她抬手往高处放东西时隐约露出一截。腰里松松垮着一个腰包,里面装着大家的证件。
红色的人字拖放在一旁,她赤脚站在柔软的地毯上,宽檐草帽随手放在近旁的小桌上。
脚边是客人的摄影器材,温琅试着提了提,很重。担心船体摇晃会损坏设备,温琅打算咬牙把面前这些昂贵的物件安置到下层船舱去。
江歇见她费劲,连忙向前两步,带着几分不容拒绝从她手里接过,说了句:“我来。”
过去十天,他们都在一起,虽然不是朋友但也不算陌生。于是温琅也没客气,点了点头先走下楼梯,找了个能够安置器材的地方。
低矮的下层舱位,江歇进入需要低头弯腰。温琅看着他几次险些碰头,便举起手护着。
江歇看了她一眼,颔首感谢。
船向前继续行驶,期间郑砚浓叫朋友和江歇去到上层甲板。他手边放着小巧的保湿盒,里面有不少好烟。
拿出一根闻了闻,他笑着把手里这支世纪六连同雪茄剪递给江歇。
江歇轻轻摇了摇头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