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了起来,轻笑动人。
温琅没管那只自来熟的猫,半眯着眼重回沙发。这几天她内眼睑有些发痒,很不舒服。
见她懒洋洋,温母笑着坐在她身边,把车厘子塞进她嘴里。父亲则拿出玻璃罐,把新鲜核桃装好,准备让温琅拿走吃。
调皮的猫在客厅里跳来跳去,早就习以为常的温家人懒得管。
温母正想重启话题,只见打算跳到置物柜顶端的猫因为太胖翻了车,一个脚滑落到了旁边的架子上。温琅放在高处充电的手机随即掉地,发出有些异样的闷响。
那声音让温琅心颤,她赤着脚跑去。迟疑蹲下身试着点亮屏幕,满是裂痕的手机毫无反应。
黑去的屏幕带着些终结的意味,白了脸的温琅坐在地板上。里面是她积攒拼凑起来的十年,和江歇紧密相关。
正如不停寻找搬运存粮的松鼠,温琅怀抱着细小的幸福独自走过三千多个日夜。
只不过这曾经属于一个人的秘密,早在一个月前就变了质。仿佛在无声提醒着当断不断的她,正在犯多么不值得被同情的错误。
觊觎一个人是自己的事,可惦记属于别人的那人,终究是不可原谅。
也许手机坏掉是好的,温琅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