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看起来格外可怜。
“头发。”江歇指了指温琅脸颊处未能裹进帽子的碎发。
温琅手抖,半天没弄好不说,险些拽出更多头发。见状,江歇伸手帮她,指尖温柔划过温琅的侧脸。
“我在隔壁手术室。”江歇洗好手,指了指不远处,“手术不是太复杂,我等你出来。”
见温琅面有迟疑,江歇朝她凑近两步:“再可怖的伤势遇到好的医生都会以最佳的状态恢复,你只要记住这点。”
“不要怕!”说完,他进入手术室,留给温琅一个坚毅可靠的背影。
那句温柔的安慰给了温琅莫大力量,轮到她进入手术室,明显镇静了很多。
“手术开始。”
无影灯亮起,所有人开始工作,躺在病床上的病人把痊愈的希望无条件构筑在医者身上。
无菌布盖在眼上,外籍医生站在主镜前从容下刀。
“虽然左眼保不住,但是我能让你依靠右眼继续生活。”外籍医生说完,温琅低声翻译。
陷入麻醉的病人好像听到了这句,心电监护中的曲线逐渐均匀。
走出手术室,温琅把无菌服装进袋子,把口罩帽子分开放好,这才换好衣服穿着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