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们停下等她,问:“ mi ni?a,你和你的同事吵架了?”
温琅笑笑,不甚在意地回答:“连你们都发现了,我这一周的工作,并不算顺利。”
“她们应该是在讨论你,”热心的工作人员接着说:“虽然听不懂,可看脸也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温琅闻言点了点头,过会儿又摇了摇头:“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些,不过目前工作太多,我可没时间去管这些。”
温琅这话并非托词,江歇离开已经一周,她连周末都是在医院加班度过的。
见她还能笑出来,外方人员纷纷为她宽心,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不喜欢人美心善又专业的温翻译。
起早贪黑第的十天,温琅终于踩着点下班。开着爱车离开医院,温琅在尚未拥堵的街道体验了几秒短暂的推背感。
耀目的红色车身在马路上本就显眼,等在公交站台的许娜更是一眼就看见了这辆被很多人梦寐以求的车。
她总是弯起的眼眸里阴沉一片,公交卡的边缘硌到她掌心一片红。
她的不甘其实不仅仅来自于一度只能仰望的江歇。
内心深处,温琅的出现让她本能性畏惧,畏惧闪耀的她夺走甚至侵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