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腰肢细软。
“你这个人真是没意思,改天我亲自去你医院看看就知道了。”见好友还是闭口不言,早就吃惯闭门羹的发小,也没当回事。
“别来,”江歇无表情看着他,“你私生活我不做评价,但至少不要来干扰我的工作。”
说完,江歇继续低着头。
“真没意思,我怎么和你这种感情匮乏的机器人是朋友啊。”发小冲江歇直撇嘴。
“晚上几点完事儿?”眼看酒店近在咫尺,发小连忙问。
“七点半左右。”江歇把资料收好,拿出手机看了看,收件箱无提示。
“晚上砚子也在,咱仨聚聚。”发小有些嫌弃地看了看江歇的手机,这都用了多少年了,还不换。
闻言,江歇点头。
车停下,门童上前为他打开车门。行李员走到自动开启的后备箱,为江歇拿出行李箱。
办完入住,江歇一进门就去洗手。打开箱子,拿出消毒液朝床上喷了喷。稍作等候,他拿出装在压缩袋中的成套寝具,弯腰铺床。
细长的手指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褶皱。
手机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声音开到最大,时不时看一眼。
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