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买来的两箱水。
这两箱价格不菲的饮用水是玻璃瓶装,死沉。
她试着弯腰抬起其中一箱,实在费劲。
许娜见温琅抬起一箱,便主动抬起另一箱叠加在她怀里。
“啊!许护士,快快快帮我把第二箱拿走。”许娜动作太快,温琅连制止都来不及。
如果不是玻璃容器,她甚至生出不如直接扔掉的念头。
眼看怀里的水要因地心引力回归地面,从电梯走出的江歇快步跑了过来。
他轻松卸下差点压垮温琅的重物,指了指一旁的值班室说:“那里有板车。”
温琅额前都是细汗,有几缕发丝被浸湿,和翻译时的气定神闲比,狼狈。
许娜朝着江歇离开的方向看了又看,直到温琅拿来拖车才轻声问:“温翻译之前认识江医生?”
这个问题让温琅怔了一下,稍作停顿后说:“也不是太熟。”
回办公室的路上,她们没有继续聊天,氛围透着古怪。
许娜暗自盯着温琅,她因早上江医生先叫出温琅的名字烦扰。
对所有事物都淡淡的江医生,为什么会记住她的名字?他们之间绝对不是不太熟的关系,江医生从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