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浑话,向来都是没把门的,欧阳姗姗估计是被臊得不行,过了没几天,李景胜就看见自个家里的沙发变成了深色。
李景胜又嫌沙发颜色太深,有些老气,估摸着欧阳姗姗记在了心上,这不又换了一套,淡绿的纯色,应该是刚换上,透着一股家的温馨。
李景胜拿眼睛在客厅里到处晃了一圈,家里真是纤尘不染,六个玻璃杯,盖着小碎花的餐布,倒扣在杯盘里。餐桌上十二支百合花,修剪的高低错落,插在一个形状漂亮的花瓶里。沙发前搁着一块跟沙发套同色系的长毛地毯,李景胜把拖鞋甩了,光着脚板搁上去。玄关连着客厅处的鞋柜上被放了一个玻璃鱼缸,圆柱形的,养了几尾金鱼,金鱼都特别小,李景胜不知道欧阳姗姗是不是特意选得小的,反正他看着挺顺眼,小小的,惹人怜爱。
两层的茶几下面,被欧阳姗姗放了一个首饰盒,李景胜来了兴致,掏出来看,里面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指甲油,指甲钳,小锉刀,针线包,还有几个小发夹。
李景胜想,这女人跟女人之间,原来也是不同的。
他想起上一任,永远都是冷冷清清的模样,十指不碰阳春水,家里永远雇着住家保姆,每回想亲热一下,都要压着声音,生怕被外面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