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解下,沉沉地睡了过去。
可能晚上的购物实在太尽兴,大脑皮层一直处于亢奋中,虽然人体进入了深度睡眠,但是梦却一个接着一个。
欧阳姗姗梦见自己的父亲,年轻时候的父亲,将自己扛在肩头,那是尚且年幼的欧阳姗姗,扎两个发髻,骑在父亲的脖子上,被逗地咯咯直笑,那笑声,是那么的童真,那么的天真无邪。
镜头切换,欧阳姗姗又梦见中年的母亲,骑着自行车从工厂下班回家,汗湿透着衣裳,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汗臭味,欧阳姗姗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她在梦里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母亲的艰辛和无助,无论怎么卖命工作也无法凑齐的生活费和学费,像一个无底洞一样将她们母女俩个淹没。
欧阳姗姗在梦里哭醒,枕头被她的泪水打湿,她许久都没法恢复平静,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里射进来,将室内慢慢地点亮,欧阳姗姗红着眼眶转头去找李景胜,她想埋在男人的怀里寻求安慰,可身边空荡荡的,并没有人。
李景胜一夜未归。
第11章 生病
欧阳姗姗下意识的又去摸手机,给李景胜打电话,谁知电话一下子就拨通了,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昨天晚上李复突发心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