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写着“新郎”二字,与自己胸前写着“新娘”的绢花相映成趣,欧阳姗姗终于有了些将要为人妇的羞涩感,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微微地低了眼眸,红晕漫上了一张俏脸。
李景胜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向着欧阳姗姗伸过来,“新娘子,走吧,仪式开始了。”
欧阳姗姗好不容易找到点感觉,正含羞带怯的自我陶醉,一句“新娘子”又给她狠狠拽了下来,她心中微微有些恼怒,难不成她没有名字?叫声“姗姗”多亲热,叫什么“新娘子”呀。
欧阳姗姗心中虽然不快,但也知道今天这日子置不得气,将一双芊芊素手放入李景胜的胳膊肘里,任他挽着出了休息室,走上礼台。
礼台上的司仪也是上海本地人,是陈金芝找来的,一张嘴皮子,上下翻飞,堪比东北二人转,一会儿上海话,一会儿普通话,一会儿英语,转换自如,毫无违和感。
等他看到新郎牵着新娘上了台,举着话筒又邀请了双方的家长,欧阳姗姗的父亲早亡,只有寡母陈金芝一个,李景胜的父亲李复两鬓斑白,一张脸虽然满是皱纹,却眉骨分明,看得出来是大户人家的当家,李景胜的亲生母亲早逝,李复后来又娶了一位续弦,就是这会儿站上台来的这位,王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