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把温如许抵在床上湿吻着,喷薄的欲望让她抚上早已觊觎已久的雪峰,将蓓蕾夹在指节之中轻轻的挤压,手下的奶儿便止不住颤动。
温如许的手也不安分地从温寒礼服的领口伸了进去握住了温寒的浑圆,学着温寒揉搓着那双乳。
只不过她比起温寒来说技术太差,七分疼痛三分快感。
温寒干脆解开礼裙的暗扣,让那性器弹了出来,领着温如许的手握住了那根。
“如许,你弄弄那。”带着喘气的女人成熟的声音,性感极了。
温如许的耳朵被那声音撩得通红,她的小手按照记忆开始前后套弄。
无论是温寒还是言笙的,那性器都是粉嫩粉嫩,在未勃起状态都可称得上一句可爱,但一旦被挑起了情欲,都是凶器一根,狰狞得很。
每来回一次,那根就膨大一分,刮过敏感的地方,那尖端还会吐出一些乳白色浊液。
温寒无法抑制地发着呻吟,那声音不似温如许的,而是又沉又低,却勾人得很。
温如许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下又一下。
在不经意地重重地刮过冠状沟后,温寒闷哼一声,精液瞬间喷向了她的小腹,弄脏了她刚被温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