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味很随便的。”
“你是南京人,明天让张妈做南京菜吧。”
锦妤笑:“正巧你是北京人,咱们一南一北,凑一起了。”
锦妤又问:“你会说京城话吗?我在法国留学的时候,还有一个同学是京城过去的,他说话可太滑稽了,好像舌头捋不直。”
阿慈小时候也讲一口地道的京片子,到了上海,别人都不那样说话,她便纠正了过来。
她给锦妤念了个北京话的童谣,笑得锦妤直不起腰。
锦妤问她:“那你想北平吗?”
阿慈说:“还是很想念的,在北京的时候,家里条件虽也不好,但一大家子有许多人,永远热热闹闹的。那时候爹还陪我们玩儿呢,带我们去遛鸟,到了上海,他就只顾着去抽烟了。”
“我也想南京,那时候我们家还很有钱呢,哪像现在,欠了一屁股债,我哥的仕途都拴在汉疏的手上,我明明不爱汉疏,汉疏也不爱我,却要为了我的家人和汉疏住在一个屋檐底下。”
因为没旁人在,阿慈才大胆地问:“所以你去找别的男人睡觉吗?”
“你还提!”
“锦妤,我不是再质问你,我觉得,你若寂寞了,当然可以找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