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疏这才放了她走,抱了她很久,她的温度已经在自己怀中,令他回想起,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了。
阿慈临走前,却问:“有纸和笔吗?我有一道祛咳嗽的方子,是宫里下来的,很管用。我写下来,你让管家照着方子去熬汤,头天晚上喝了,第二天就不咳嗽了。”
阿慈写一手清丽的小楷,标准如同从钟繇贴子上直接描出来的。
汉疏没有让管家照着方子去熬药,因为第二天他感冒就好了。他留着阿慈的字,折成方方正正的小块,装进信封,锁进抽屉里。
两个月后,汉疏先给阿慈的庶姐拉了门亲事,对方是南京的政要,因一些时事的原因,需要些好名声,阿慈一家是旧贵族,最适合给草莽出身的人来提身份。姻亲一成,阿慈的家世又被提起,再经南京那边一哄抬,大伙儿也都记起阿慈该是一位格格了。
这时,阿慈同汉疏总算是门当户对的。
汉疏这两月同阿慈有来往,他们会谈许多事,许多事也能谈得来。阿慈对汉疏是有好感的。
他是一位博学多才的男子,又很英俊,阿慈有些爱慕他,若不是后来那件事发生,阿慈会一直爱慕着汉疏的。
汉疏想娶阿慈,但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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