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
“一路上,我们并无看到山匪痕迹,此次行了半月之久,但一路并无异样,这就是最大的异样。”
“对。”陆琴帷点头。
“还有刚才我问过两个小厮,他们从太子过来,直到负伤养伤,都没有见过太子。并且……”谢姝皱了皱眉头。
“并且,他对我们的饮食所好,很是清楚。”陆琴帷笑的越发温润。
谢姝点头,复又大胆猜测到,“会不会……”
“不急,阿姝,我们慢慢等。”陆琴帷揉揉她的头,慢声回答。
“嗯。”
次日,陆琴帷有事去忙,她去看了看灾民。
“娘,我饿了。”一个羸弱的小孩依在娘亲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道。
“宝儿乖,再喝点水,睡着了就不饿了。等你睡醒了,吃的就来了。”妇人嘴唇干裂。
“滚,一群贱民。”朱门前,衣着华贵的男子斥骂着坐在门口的难民。
高阁府邸遮得了富人的户,避不了穷人的阳。遮一遮太阳,仿佛都挡了富人的路。
一群侍卫把难民拖走,不乏唉声连绵。
越往西走,灾情越是严重,前世她没有机会出来,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