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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要撑不住了,好想他能进来抱抱自己。
“严家很好,严善也不错,皇兄不必担心我。”
“那我在凛园陪你几日?”她的面色不好,宴元承放心不下。
“皇兄怎么婆婆妈妈的,你刚封为太子,要处理的事只多不少,不必多花心思在我身上,放心吧。”
安常勉强挤出一个笑:“父皇偏向我们,大皇兄定是不会轻易服输,你还是要多防着些。”
宴元承点点头。这点他也是有所考虑,大皇子宴元旭和皇后一党对皇位虎视眈眈,加上朝内拥护者不少,这个太子之位,他怕是不好当。
兄妹两人又交谈了一番,宴元承才离开。
宴元承离开后,安常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般,虚脱的坐着。
刚刚的泰然自若全是装的。
“六白,”她带着哭腔的喊。
六白守在门外,听见她在叫自己,立马走到她的座椅旁。
“公主。”
“六白。”安常直接抱住了六白,她坐着,他站着,她固执的把头埋在他的肚子上,死死圈住,像是快要淹死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一般。
她不停的重复他的名字,就像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