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华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经可以开口说话,然而戴着呼吸机却依旧很勉强,沉重的呼吸声像破了的窗户纸,一阵风吹过,刮起刺耳的声响。
他眼神已不太清明,却还恶狠狠地盯着没消毒便肆意闯进来的白顾黔,额上青筋爆起。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里有监控,你如果敢……对我不利,不出五分钟警方便能逮捕你……”白盛华说话断断续续,顿时没了该有的气势。
换来白顾黔不屑的一笑:“我怎么了?难道孙子来看望病重的爷爷也是犯法的吗?还是说,爷爷不认我这个亲孙子了?”
“你什么意思!”白盛华瞳孔微缩,情绪忽然激动,被自己的气息卡住,差点喘不过来……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白顾黔冷冷地看着他,“当初你不就是用一纸鉴定书把她逼死的?”
他拿出一张纸,轻飘飘地扔在白盛华脚边,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和不屑。
“多可笑,你污蔑她是荡/妇的那天,可有想到多年以后,这也会成为你身败名裂的死亡通告?”
“你、你……”白盛华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想坐起身看看那张纸上的内容,却又浑身无力。
他身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