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伤感,心里不由想到,他失去记忆也挺好的,至少不会想起那些不愉快的经历。
白诗璃再次开口道:“我刚回家时,阿黔与爷爷一直针锋相对,我以为是我的原因。可是后来我出国遇到很多事后,爷爷立即便将怀疑的矛头指向他,这也令我十分不解。在我们看来阿黔只是那种行事任性但又不至于迫害别人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爷爷对他的防备如此之深,我到现在也不知晓。”白诗璃叹息,“要是阿黔能够恢复记忆就好了,这样我还能从他口中知道原因。”
“……”萧瑟瑟良久没说话。
身旁的白顾黔却已经不耐烦起来,拉了拉她的手,无声地透露着想立即离开的心思。
白诗璃见状,只好无奈地对他们摆摆手:“既然阿黔累了,你们便早些回去吧,我今天和你说这些,就是希望得到你的理解,爷爷那边我会去向他解释的。”
萧瑟瑟诚恳地对她点了点头:“我明白的。”
……
回去的路上,白顾黔一直靠在萧瑟瑟身旁,对比起她的心思沉重,他倒是轻松愉悦。
计划正一步步行动,属于他的他会一分不少地拿回来。白顾黔把玩着萧瑟瑟披散在肩上的卷发,眸光难辨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