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不屑地冷哼:“行啊,白顾黔。你这行为放在你们国家会用哪个成语形容来着?过、过桥……”

    “过河拆桥。”白顾黔纠正道,并冷声嘲讽,“你学了十多年汉语居然还没有长进。”

    “对,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还目无尊长!”电话里的男人把他仅有的几个词汇量都一次性倒了出来,“有事找舅舅,没事翻脸不认人,下次再碰到困难可别来求我。”

    白顾黔舔了舔干燥的唇,笑起来:“哪里,跟你开玩笑的,等事情解决,我一定好好报答舅舅。”

    电话里男人冷哼:“报答就不必了,你把你那飞天小女警带出来给舅舅看看,我好奇是怎样一个女人让你丢了魂。”

    “这个不行。”白顾黔直截了当地否决掉他的提议。

    把那头的大卫气得不行:“吝啬鬼!”

    白顾黔勾了勾唇角,很愉悦:“骂吧,反正不会给你看的。”

    “怎么?怕我的魅力太大,让你的女人着迷?”

    大卫在西西里可是个有名的情场浪子,对男女之情最不拘泥,曾经还因为惹上有夫之妇,差点被对方丈夫追杀。他却丝毫不收敛,还引以为傲,觉得这是他证明男人魅力的勋章。

    听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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