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十分钟后却回复她:这是麻醉后的正常现象,让她不要慌张,耐心等待。
挂掉电话的萧瑟瑟并没有因此安下心来,床上昏迷不醒的白顾黔让她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也是没人关心没人爱,生病了只能靠自己熬过去……
可那些不负责任的大人哪里知道一个身体本来就不太健康的小孩子生起病来有多么痛苦……
萧瑟瑟焦虑地守在床边,良好的作息让她开始犯困,强打精神撑住,却在静谧的环境里忍不住闭上眼。
忽然,她感觉手掌下的白顾黔的手臂轻轻抽搐了一下,瞬间赶跑了她的瞌睡虫,睁开眼看过去,却见白顾黔并没有醒来,相反他脸庞滚烫、额头冒汗,好像是困在了梦魇中,神色痛苦地开始呓语。
白顾黔的语速很快,吐出的字眼像是外语,萧瑟瑟一个字都没听懂。
她不敢擅自给他喂药,只能手脚慌乱地去卫生间接了热水,用热毛巾给白顾黔擦拭脸上的汗。
“阿黔,你是不是觉得不舒服?能睁开眼吗?”
白顾黔浓眉皱成川字,纤长的睫毛已经被冷汗打湿,看样子不像是发烧,而是被噩梦困住了似的。
见他热得浑身冒汗,萧瑟瑟赶忙帮他解开胸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