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葬礼。”

    “啊?”萧瑟瑟没反应过来。

    “葬礼,要穿黑色。”他忽然吐字流畅地说出一句话。

    “谁的葬礼?”

    “……”白顾黔张了张嘴,突然哑了声音,瞳孔微缩,似乎陷入回忆之中。

    看他脸色越来越苍白,萧瑟瑟有点担心地捏了捏他的手:“阿黔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你可以跟我说说……”

    她话音未落,白顾黔却忽然盯住她,眸中寒光乍现,被她牵着的手也忽然一转钳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好像能把人捏碎。

    萧瑟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阿黔……你怎么了,快放手!我好疼……”

    白顾黔却低下头,额头与她相抵,眼中晦暗不明地哑声道:“别问了。”

    这样的白顾黔让萧瑟瑟感到害怕,连忙点头:“好,我不问了。”

    直到说出这句话,白顾黔才像松了口气一般,松开她的手,靠向沙发望着天花板发呆。

    萧瑟瑟连忙把照片收好,回到楼上卧室,将门关上才有些后怕地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手腕。

    她之前虽然有过心理准备,怕白顾黔会被刺激到又暴走,可没想到他会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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