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苍白的薄唇微微噙动,似乎想说话。

    “阿黔,你别急,我现在就去打电话叫救护车。”萧瑟瑟摸摸他的脸,给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却不防被其抓住了手,力气大得像要把她的手腕捏断似的。

    白顾黔的手冰凉浸骨,和萧瑟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在冰天雪地快冻死的人忽然找到了带着暖意的光源,他抓住就不想放开了。

    “痛……”白顾黔低声呢喃,声音哑得不像话。

    萧瑟瑟想收回手,却没办法挣开,叹息:“我知道你痛,所以我要去给你找医生啊,再这样痛下去你会更严重的。”

    似乎是她轻柔的声音唤醒了白顾黔些许神智,他浓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目光移到她的脸上。

    嘴唇虚弱地张了张:“妈妈……”

    “……”萧瑟瑟一口气卡在胸口,差点没背过气去。

    药丸药丸,这是病得更傻了?居然见人就叫妈,她还比他小一岁呢,真不好意思占这便宜。

    不过看这位病号神志不清的可怜样,萧瑟瑟也忍不住同情心泛滥起来,回握他的手,在他手心里捏了捏。

    “生病了要看医生,喊妈妈也没用。”

    兴许是这句话起了作用,白顾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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