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绩说的眉飞色舞,顾芫芷听得连眨了几下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每回和舅舅聊天儿时,话题总能扯到莫名其妙的地方。
就有些无语的看着他,“这两年连我娘都不催我了,舅舅你瞎操什么心?想当我的夫婿,第一要打得赢我,第二要挣钱比我多。你放眼看看,谁合这两条规矩?”
这姑娘打小习武手脚利索,在船上有壮实的船工欺她年少面嫩,被她一个反手就掀倒在海里。说起赚钱,几个人加起来都没有她脑子转得快。
郑绩装作没有听到顾芫芷的问话,越想越觉得让这姑娘改姓合适,自个坐在椅子上一双脚晃得欢快。
左顾言他道: “其实我老早就有这个想头了,我家里生的那两个儿子根本就不像郑家的种,一个生的像豆芽菜一样吃什么都不长肉,脚一挨着船帮子就上下抖个不停。另一个刚会写几首歪诗,就鼻孔朝天谁都看不起了。我呸,什么玩意儿?”
顾芫芷懒散地听着他的自言自语,好半天才叹了一口气,“舅舅,那两个玩意儿都是你亲生的,再怎么样也不能重新塞回亲娘的肚子里,好好教导总能成才。当年我也是什么都不懂,可现在中土有一半的珠子都出自我手。”
郑绩有些烦躁的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