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仅仅是这点,老师若不是占一个理字,父皇也不会如此支持他。那康先生道貌岸然,做的事儿却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怎么可以用自己的侄女儿去陷害自己的学生?”
少年已经渐渐长开了,依稀可以辨出日后清俊的模样。
皇帝看得有趣,“你这个老师是个极有本事的人,该软的时候能够一忍几年,该横的时候就绝不退让半步。好多人都说我对他太过放纵,可要是认真去查顾衡历年办的那些事儿,无一不是有法据可依!”
听到父皇如此夸赞自己的老师,二皇子比夸赞自己还要感到高兴。
“老师就是这么一个怪人,有时候我功课没有背出来他也不骂我。只是第二回 上课的时候就讲到别处去了。我又不敢多问,只得在课下拼命死背。就怕稍稍懈怠一点,老师就根本不管我听不听得懂了。”
少年的眉眼生得极好,形状美好的杏仁儿笑起来的时候跟月牙一样。皇帝想起了从前看过的一份密报,暗暗叹了口气,“你有空的时候多去看看顾夫人,她……和你娘从前的情份颇好。”
这下二皇子真的开心了,“前天我还收到顾囡囡的信,说顾夫人带他们姐弟俩到郊外野泅,那丫头如今能从瀑布上扎猛子往下跳。那水潭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