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衡恭恭敬敬地答道:“有事弟子服其劳,不管有人无人在跟前,自然是要把老师放在前位。”
康先生也不知是酒意上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把手中酒杯一掷不满道:“既然如此你还跟我处处唱反调,大皇子哪点不如二皇子?国无长君必生祸端,我观二皇子为人懦弱无主见,不堪为一国储君!”
顾衡似乎有些意外康先生的直白,苦笑了一下,“老师的这话说的有些僭越,当今皇上让我扶持二皇子,我还能说个不字吗?老师和我推心置腹,我也对老师说几句实话。皇上属意于谁,不到最后又有谁知晓,咱们不过是尽些臣子的本分罢了?”
康先生一愣,似乎对于顾衡的坦诚感到很满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是我最得意的弟子,恐怕日后无人能出其右。再者皇上也相当器重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就都要为老百姓多做些好事。省得别人戳你的脊梁骨,连带着我的老脸也受累。”
师徒俩从未像今天这样坐在一起开诚布公地说话,你一杯我一盏互相劝酒,到了最后都有些酩酊大醉。康先生嘟嘟囔囔地扯着顾衡的袖子,说两个人一定要秉烛夜谈。他前些天得了几句极好的诗词,正好拿出来品鉴一番。
不大的书房收拾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