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知道周家的姑娘如此受欺辱, 只怕会在背地里笑话阿爹的手段不够, 连自家人都庇护不住!”
周尚书腾然变色, 腾的一下站起身子怒道:“当年要不是为了给你出气, 我也不会平白惹了顾衡那个煞星。你知不知道自从他调回京城在大理寺任职之后, 像条疯狗一样死咬着我不放。今天查我一个人明天查我一个人,就没个安宁的时候。”
这无异于当面揭穿周玉蓉的伤疤。
她胀红了脸忽然想起一件事,“阿爹, 今次这件事是不是就是他所为?那童士贲死了好久, 他老娘怎么如今才想起来为他讨公道?”
周尚书慢慢张大眼, “其实最早我就是这样怀疑,那位童太太毕竟是顾衡的亲姨妈。但我派过去的人回话说,从来没有看见过童太太登巾帽胡同顾家的门,他们两家往年因些不可调和的嫌隙早就形同陌路。”
有些事是周尚书老早就打听得清清楚楚,“这顾衡与童士贲虽然是表亲,但两个人道不同不相为谋,在京里时也从未走动过。其实认真说起来我与顾衡也只是意气之争,他实在犯不着为了个外三路的亲戚与我死磕?”
其实最早的时候,敬王还想出面摆一顿和合酒,想让顾周二人摒弃前嫌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