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但她离京许久,回京后又忙着家里的一团事鲜少在这种场合走动,厅中竟有一多半的人都认不得。
正迟疑间,重在左首首座上的一个二十来岁的美貌女子招了招手,态度极和煦的问道:“你就是大理寺顾寺丞的夫人吧,早就想见你一面,没想到竟是这种场合才见着……”
进这间偏厅的基本上都是五品以上的命妇,能在这种场合以高人一等的口吻说话的,身份必定不一般。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貌□□虽然穿着一身素服,但是头上却簪着几朵宝珠茉莉,斜斜插带着一只嵌了南海珍珠的银簪。那珍珠颗颗雪白圆润如拇指大小,在光线稍显暗淡的偏厅里熠熠生辉。
这只银簪品相绝佳少说价值百金,只是在祭奠亡灵时穿戴成这样有些太过。顾瑛本着多说多错少说没错的原则,默不做声地欠身施了一礼。
她心中正在猜测这位美妇人的身份,耳边就响起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讥诮声。
“顾夫人整日忙着商贾之事,多半只看着银子亲香。听说上个月荣昌布庄又开了一家分店,作为布庄的大东家自然没有时间在外面走动,等闲人见不着她的面也是有的。”
偏厅摆了两溜共八张红木一字官帽座椅,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