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右手大力抚摸着她绵软的身子,左手也滑到了衣裳的绳结上。觑眼一望外间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便猛然起身一把将人丢在帐中。
顾家的小厮见屋内的灯光闪了几下又熄了,就知主人已经成了事。笑嘻嘻的帮忙把门掩好,准备找一个像样的小酒馆窝半宿。出门时就见院子角落里矗立着一具黑漆棺材,铜盆里的纸钱明明暗暗,被风一撩就窜起老高的火苗。
小厮吓了一大跳,这才想起这家的男主人是凶丧。
他啐了几口唾沫,心想少爷的福气倒是大的很,戏子女妓良家勾搭了个遍。每一个开始的时候都是情深意重,到了最后都撇开手去不了了之。就是不知这个小寡妇道行如何,能不能像秀姨娘那般仗着儿子登堂入室?
一对男女如干柴烈火成就好事,顾彾好久没有这般畅快过。第二天一早眼未睁开时都还在回味其间的醇美,心道这个小寡妇果然名不虚传,好几样手段连他这个老手都是第一次得见。
身下帐幔的质地有些粗劣,顾彾在心中盘算棉花胡同那边的宅子还需要添置些什么东西?
那里原先本是安置茗秀母子的地方,但后来事情揭破后就空置下来。茗秀从外室成了姨娘,眼界也高上许多,自然也看不起从前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