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彾一时怜惜大盛, 踹过去一脚道:“怎不早点儿报给我知道, 那样一个弱质芊芊的女子亲眼看见丈夫烧成了一截黑炭,只怕晚上连做梦都要吓醒。童士贲与我毕竟有半师之谊,照顾他留下来的遗孀乃是我的份内之责。”
他到现在为止都清楚记得那女子在光线昏暗的廊下嫣然一笑,又妩媚娇俏又怯怯惹人生怜……
小厮急急把马车赶过来,脸上露出一丝猥琐之意轻笑道:“我听那些街坊邻居说,这个小寡妇一身内家功夫了得,童状元在世时每晚都过得□□,所以年纪轻轻才重病在身久治不愈。公子,你要不要先在药铺里拿几颗药以备不时之需?”
顾彾听得心痒难耐,咳了一声才低斥道:“我只是去看望一下,快些把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东西扔了。”
等马车拐过银锭桥时,顾彾终于扭捏捏地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低声吩咐道:“听说咱家里常来的那位胡大夫手里有祖传的好药,你悄悄过去给我寻摸一瓶。莫痛惜银子,千万记着要那种不伤身且效用好的药,多的银子就赏你吃酒。”
这个小厮在顾彾伺候良久,最要紧的就是善解人意。闻言拿了银票跳下马车,飞一般地奔去。
手帕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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