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又一贯幅低做小, 上来一顿贴心贴肉的揉搓后, 顾彾的心不免又偏了几分。心想多大点事儿, 偏周氏一点儿容人的气量都没有。她手指头撒一点出来,都比茗秀的腰杆子粗。
却自知周氏实在没必要送这个人情,但人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却过不去这个坎,打那之后夫妻两人之间的情分越发淡了。
周玉蓉对着镜子戴一副镶紫金耳坠子,一面漫不经心地笑道:“瞧瞧这才刚中了进士就在我面前抖起威风来了,日后若是入阁拜相我在他面前可能连立脚的地方都没有……”
这夫妻俩时时互相攀比着要压对方一头,所以这话谁都不敢接。就连百伶百俐的冬语也只能举着靶镜干瘪瘪的奉承了几句。
因为顾彾顺顺当当地考中了进士,所以这些日子周玉蓉看他格外顺眼。就是秀姨娘偶尔上些不痛不痒的眼药,也能忍着气不计较。所以听到顾彾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后,她顿时惊了一跳,脸上黑的黑白的白,神色狰狞得简直不能看了。
顾彾的脸涨得通红,先前的得意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顾御史看着气得呆愣的媳妇,又看了一眼尴尬的要命的儿子,只得上前做个和事佬。
“事已至此再来追究对错已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