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池中之物,这才短短五年已经是威名赫赫的四品大员,让人不禁感叹江山辈有人才出。”
他虽然资历比顾衡深些,但是奈何没有顾衡的运气好。
当年端王和顾衡受命到河南洛阳查赈灾粮账,别人不知道方熬同却是清清楚楚。虽然过程艰险几度濒临绝境,但顾衡却趁此立下不世之功,还舍命救下端王这位主子爷。
这能是一般的交情吗,顾衡能是一般的人吗?
想到这里方熬同脸上的笑容更加真挚,“去年年底的时候我有家人回了莱州一趟,回来说顾家的张老太太身子还算健旺,如今能吃能睡。每日闲暇时,就坐着马车到处逛逛。顾家宅子里……也没有谁敢在老太太面前调皮……”
顾衡的脸上神情果然和煦许多。
“……不知去了多少信,祖母生怕给我们添麻烦,就是不愿意跟我到任上去。虽然四时节礼按时奉上,但没有亲眼得见总觉得不放心。难为大人调离莱州这么久,还记得时时回去看一眼。”
水榭的穹顶上悬挂了八枝头的红木灯架,将栏里栏外照的格外亮堂。端王见他们谦来谦去,有些不耐烦地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学那些外人说些不着边际的客套话。你们几个同气连枝,互相帮衬着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