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再能干的女人骨子里也在奢求一份安定,即便不成亲生子也想呆在一个能遮风避雨的地方,而不是在寒夜里掩藏身形,像个男人一样与陌生人打交道。
她把顾瑛当成自己的妹妹,捂嘴笑道:“你和大人也是,成亲这么久了还哥哥妹妹的。以后孩子要是长大了,问起来可怎么解释?”
顾瑛难得胀红了脸,“从小就这么喊,好像怎么也改不了口……”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顾衡看着那么正统严肃的一个人,在昏暗隐秘的床第间尤其喜欢听顾瑛气喘吁吁的一声一声地喊“哥哥”。两人抵死缠绵时,那人会说很多羞人的笑语,促狭得让人想听又不好意思听。
这份令人羞赧的嗜好怎么好宣诸于口,所以进门时就该改的口就这么遥遥无期地延迟了下去。
寒露在军中以女子身份混了多年,什么样怪诞荤话没听过。见顾瑛羞得像兔子一样就不好意思再打趣,“大人临走的时候嘱咐了又嘱咐说,说你只要安安心心的把身子养好,到时候顺顺当当的把孩子生下来就是大功一件。朝堂上的事儿咱们不懂,所以管好自个眼前事就成了。”
顾瑛缓缓点头,尽量忽略心中不安,抚着高隆起来肚子道:“今天吃过早饭后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