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都是他家的坟堆,的确让人看得瘆得慌。”
顾衡腿脚都跟针扎一般疼,从马上摔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咧着牙问道:“怎么抓着他的?”
郭云深脸上泛起得意,“我手上人手少,但个顶个儿地以一当十,每个可能的地方我都撒了几个钉子。我打听到昨天是田小春老爹的忌日,这人果然半夜里就鬼鬼祟祟地回来了。在坟头前哭的伤心不已,也不想想想他自个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还好意思掉泪珠子……”
出乎大家的意料,屋子里被五花大绑的匪首竟是个眉目清秀的年轻人。他歪在墙角一声不吭,甚至郭云深气急时把皮鞭拿出来,那人冷嗤一声根本不为所动,仿佛眨眼间就从哀戚的哭坟人变成了让人头疼的滚刀肉。
棍棒皮鞭都用了一轮,郭云深还在想用什么办法撬开这个人的嘴巴?
顾衡却知道自己这行人深入河南府腹地已经好几天,再等下去还不知会出现什么变故。要是等那群看不见摸不着的对手反应过来,那之前做的努力全部就付之东流了。
他将人一把推开,忍着浑身的疲惫和疼痛蹲在田小春的面前,勉强压抑住心中不耐道:“你聚众为乱按律当斩,纵有千般不得已的原因也不敢杀人越货,你知道现如今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