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向有清名,其中有一条庭训——男子不能狎妓纳妾,违者重罚不殆。更何况我妻室性情娴淑出身名门,我绝对不会干对不起她的事儿!”
他压着心头闷气, 满面诚恳的解释,“我和柳……香兰虽然同在衢州,但根本就从不曾相识。我虽然知道这位倾国名花,奈何囊中羞涩家规严厉,很少涉足这些风月场所,只怕她也不认得我,你刚才的话实在太过武断。”
薛延的声音渐渐稳定下来,“……也根本不知道这条丝帕是怎么到我身上的, 想来是有人恶意诬陷。况且人有相似物有雷同, 怎么能凭一件小小的无主之物, 就污蔑我是杀人凶手呢!”
字字句句条理分明, 兼之态度诚恳无奈, 只差一句我眼下事情已经够多了你就别添乱了成不成?
周玉漱本来一半是信口雌黄一半是猜测,这时候却像捡了天大的便宜一般双眼一亮。
他急忙转过身来,得意地抖着手中的丝帕,“竟然敢在我面前胡诌,柳姑娘的墨兰图出神入化,且一向是可遇不可求之物。一幅画价值百金,向来只赠给有缘人。我仰慕她的旷世才华,在暗香楼整整盘桓了半个月,才得了和柳姑娘秉烛夜谈的机会。”
话说的文绉,只差明说他也曾是柳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