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了,多少人盯着这个案子,实在不好再动手脚。我帮着说说,多少让你父亲保个全尸。等过个几年风平浪静了,我再让敬王殿下举荐你到偏远地方上谋个知县什么的,也算是还你个锦绣前程!”
薛延心头悲愤莫名,面上却不敢显出太多异色。捉着大红桌帷苦笑一声,“我父亲的罪名若是坐实的话,我已毁了一半的前途,还提什么将来做官?”
他心中酸楚难当,几乎要当场落下泪来。
父亲薛维昌在衢州知府的任上兢兢业业地接连干了十年没有挪窝,就是为了给这些京里的贵人扒拉银子。原以为混这个份儿上,这些当主子的总会帮着找个替死鬼。没想到事情一出,这些贵人们却退的比谁都快。
往日薛延到京里来办事,多少还能得贵人偶尔一个笑脸儿,这回却连贵人家的门槛儿都不能进。他心中愤恨难当,却更清楚眼下不是翻脸的时候,自己身后还有一大家子呢!
心中虽然这样告诫自己,但是因为忧惧太过面上就带了几份异样凄恨狠厉出来。
本是蜜罐子里泡大的周玉漱偶尔一见,就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抖着玉骨折扇惧道:“你想干什么?可千万不要胡来啊,这里可是天子脚下。我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只怕把你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