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吻了吻女人的头顶。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绘着墨兰的长丝绢极利落地缠上了柳香兰纤细的脖颈。
女人一时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双描绘得精致的美眸瞠得老大,手中的酒杯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她喉咙里连连抽气发出恐惧的咯咯声,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尖利指甲痉挛一般死死抠着薛延的手背。
男人却躬着腰半声未吭,即便手背被抠破了一大块皮肉,手上的劲道也没有丝毫松懈下来。仿佛只过了一会儿,又仿佛是过了良久,女人的身形终于软了下来,扑通一声委顿在地上。
脸色煞白的薛延靠在椅子边呼哧呼哧的喘粗气,想把人用力拖到一边,却是手足酸软再没有半分力气。
地上的女人头发篷乱,半睁着惊惧的双眼定定地望过来。唇上的胭脂依旧娇艳欲滴,紫缎抹胸覆盖的雪白香软似乎还在微微起伏。薛延颤抖地伸了手过去,这的的确确已经是个死人了。他说不清是欣慰还是无尽悲怆,心道这就是你的命,到了阴曹地府千万莫要怪我!
外面传来三长两短的口哨声,这是在催促自己手脚要快些,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薛延深深吸气慢慢松了手,重新振作精神,迅速收拾起自己留下来的痕迹。在看到那块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