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仿佛极不甘愿地承认,“顾衡……虽然有些目中无人眼高于顶,仗着有几分才学说话也很难听,但品性是丝毫无差的。就是被衢州银矿那个姓尹的主事拉去喝花酒,也只是浅酌几口就出来了,在里头没有耽误一刻钟。”
众人心中疑惑,这人到底是哪头的,说话怎么连裹带贬的?
郭指挥使斜斜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香兰,仿佛看着什么腌臜东西一般,不屑道:“这段时日顾衡身边别说女人,就是母苍蝇也没有一只,我五城兵马司二十个儿郎可以尽数作证。”
声音铿锵有力,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想攀高枝儿本来是没错的。这柳氏腹中胎儿不知是谁下的种,以为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把脏事硬栽到他人的头上,真是寡廉鲜耻至极!”
柳香兰操的虽然是贱业,但一向以才学清高自诩。被这番话羞辱的头都抬不起来,却还是尽力反驳,“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郭指挥使长眉一竖,也不见如何动作一巴掌就狠狠扇了出去。在场二位皇子和顺天府尹,外加一干差役和看热闹的人都齐齐呆住。
有人这才模模糊糊的想起,这位郭大人年轻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