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拳头收拾得服服帖帖。虽然只是一场误会,传出去也只能说明夫纲不振。看顾瑛那幅憋着笑意的模样,实在是欠收拾。果不其然,昨晚上憋着一股劲儿赶了半天工之后,这丫头今天早上就又是一副羞羞答答新妇的模样了。
妹子已经羞窘成了一只粉红色的虾,顾衡的心情越发好。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绛红织百蝶纹的衣裙,无比体贴地问道:“身子痛不痛能起来吗,要不要我帮你穿衣服?”
顾瑛已经缩到了床角,羞得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你……你怎么能那样,打哪儿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话没头没尾,但非常奇异的是顾衡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强制压下心头的得意,极为正经地轻声道:“夫妻敦伦乃天经地义的大事,关起门来连皇帝老爷都管不着。咳咳,成亲那天我就说过,咱家的大事儿你说了算,内室里的这点小事就我说了算。”
顾瑛总觉得哪里不对头。
还没有想明白过来,嘴角已经被轻轻啄了一下,在那片丰软上纠缠了一会儿,被褥又重新围了过来。顾衡像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虽然是春末,但是早上还是有些凉气。你窝在里头不要动,我给你端红枣莲子羹过来。”
屋子里其实不冷也不热,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