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咱们顾榜眼一见倾心,竟然不顾身上担的差事,与这女子在驿管成就好事。”
敬王本来对顾衡的印象不错,但那人几次三番的滑不溜手避重就轻,就让他心里生了几次不耐。加上这回的事,便不介意往顾衡的身上泼些脏水。
他笑嘻嘻地望了一眼周围,颇有闲情逸致的建议道:“既然已是如此,咱们不妨顺水推舟让顾衡把这女子领回去,当丫头当妾室都随他心意,总不好让堂堂榜眼当一个薄幸郎……”
这句话的险恶用意简直是明晃晃的写在上面。
第一顾衡在外公干时狎妓嫖~娼,犯了朝廷的律例。第二顾衡吃干抹净后走人,可见人品之低劣。若非这个妓子千里迢迢追到京城来,大家伙都被他的道貌岸然骗了。
大凡男人遇到这种香艳事一向都说不清楚。
敬王看不惯的人,肃王一定是要帮衬几句的,就磕着茶盖子斜睨一眼轻蔑道:“难不成赫赫京城衙门,就由个下贱娼妓红口白牙的胡说一气?第一顾衡有没有和她春风一度,到现在为止还是未知数。第二,顾衡即便曾经是她的恩客,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见得就是顾衡的种。银货两讫你情我愿的事,薄幸不薄幸咱们说了不算!”
他也有些担心顾衡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