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都是她亲自用掺了白芷的胰皂搓洗晾晒,穿在身上让人无比熨贴舒服。
顾衡快步走到旁边的净室,三下五除二地洗干净换上中衣,顿时觉得人都清爽许多。擦着头上未干的水渍走出来接着道:“他们这样的大商家,最忌讳高调张扬。若是一味的攀附权贵只知与人斗富,离惹来杀身之祸就不远了……”
顾瑛若有所思,“难怪我觉得郑大哥手眼通天,手底下随常一个掌柜就能和府衙里的推官主事之类的搭上话……”
顾衡叹了口气,将女郎轻搂在怀里柔声道:“自从进了京之后,我知道你嘴上不说却为我日夜担心。如今我位卑人弱,那些皇子间的争权夺势一时半会也落不到咱们身上,所以咱们在一边看着就好。”
声音渐渐变得幽微,几乎软腻在耳边,“将来无论那位皇子登基,这些勋贵、宗室、朝臣、地方发生的大事都够新皇应付了,怎么清算也轮不到我头上。我实心实意的办差,到时候想办法谋几任外放,就把你带到大江南北到处看看……”
顾瑛依在他的怀里耳朵痒得厉害,脸面也后知后觉的慢慢变红了,却还是重重点头,“哥哥到哪里做官,我就把布庄开到哪里。在任时多为黎明百姓干几件好事儿,即便不当官儿了我也养得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