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他怎么知晓?他想为自己申辩几句,说这世上怎么会有母亲愚钝得当众鸠杀自己的儿子?可心里却明白,端王自己既然敢把这封书信重为证供当堂呈上,那信里就决计没有半分作假。
皇帝今天好像格外有兴致,颇有些刨根问底的趋势,“你们几个既然言之凿凿的说顾衡不尊父母,欺凌同胞兄弟。可否跟朕说说,顾衡如何个不尊法,如何个欺凌法?”
卫橹舟和那位言官面面相觑一眼,终于咬牙道:“与顾衡定下亲事的顾氏在正阳门棋盘街开了一家布庄,顾衡……原来的次兄顾徔就说那应当是顾家的产业。也许言语当中有不周之处,没想到顾氏二话不说当场就给了顾徔一巴掌。连牙都打掉了,顾母也骇得当场心疾复发……”
朝堂上就有人极细微地讥笑了几声,连皇帝也咧了下嘴。
“其一、顾衡之母性情乖张行事悖逆,那就不能以常理度之,为母不慈则休恼其子不孝。其二、顾氏女既是顾家收养之弃婴,且当地人人皆知,两人成婚也算不上违背律法。即然两人情投意合,咱们又何必棒打鸳鸯?”
说到这里皇帝略有些气短,咳了几下才继续不满道:“其三、对其母其兄无礼的是顾氏,且是否真的无理还有待商榷。那顾氏既未与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