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你娘……不是从来向着你吗?”
顾徔三杯酒上头,舌头就不免有些大,“那个挨千刀的油盐不进,我娘说要是再不听招呼,就到府衙里敲登闻鼓告他不孝。本来说的好好的,结果我爹却又舍不得撕破脸……”
童士贲瞟过来一眼,面色微带了诧异。转眼又现恍然,却又立时掩住。
瞟了一眼左右堆了笑容道:“顾衡……如今是官身,什么大小场面没见过。你们不拿出些真章来,根本就吓不倒他。若想他以后老老实实听你娘的话,一整套家伙事儿都要置齐了。只要拿捏住他的短处,不愁他日后不俯首听耳……”
这话将将说到了顾徔的心坎儿上。
原来在顾家吃香的喝辣的,干什么都顺风顺水。自从顾衡中了举人中了进士后,老爹时时看自己不顺眼,动不动就在家里摔碗砸碟。再照这样发展下去,顾家……就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
童士贲本就善于察言观色,立刻就看出他心动不已。干脆又往火上泼了一瓢油,“这命数之说玄之又玄,顾衡的当头鸿运,也许原本就该是你的命数呢!”
正在倒酒的顾徔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良久才长长的吐了口气,赤红了眼道:“在县学里,老师们都夸我的文章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