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听您在信里提起过?”
张老太太就极奇怪地瞥他一眼,“那是衡哥和瑛姑自个置下的产业,干嘛要给你这个当叔叔的提起?他俩为人一贯谦和稳重,是难得的好孩子,在京里的口碑也甚好。你们这些当长辈当兄弟的可不要蹬鼻子上脸,起心思占他们的便宜!”
这话却是重之又重的警告了。
顾朝山满嘴苦涩,好半天才硬着头皮咬牙道:“这里都不是外人,我也不怕跟您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咱家衡哥日后前程远大的很,说不定还要光宗耀祖入阁拜相。正正经经应该做一门好亲,娶一个出身高的女孩才好襄助于他。”
屋子里一时静寂的吓人,屋子外的风雪却开始猖狂起来。张牙舞爪的树枝刮擦着窗框,谷皮纸糊的窗户上一声接一声的吱嘎响不绝于耳,让人听得头皮发麻。
顾朝山知道这些话老太太不爱听,可是这个档口却不得不说,就吞了口吐沫继续道:“瑛姑是个好姑娘,品性脾气自不必说,又是您一手带大。可她的身份实在上不了台面,若是实在舍不得,衡哥成亲后再挑个好日子悄悄纳了就是了……”
张老太太心头火乱窜,面色也慢慢沉了下来。她一向知道这个儿子唯利是图,却没想到他竟然打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