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七品的堂主事,在京里这块地就跟一粒粟米一般,不好让诸兄弟为奴为仆。能力有限,所以眼下只能为大家伙求个免役免税。等日子长了,我再为诸兄弟求个出息……”
顾九爷听得眉眼放光,回到客栈后把这些话一一传给顾氏族人。
大家伙个个儿听了心里欢喜,对于归宗一事自然就淡了许多。心想之所以殷殷切切的盼望这件事,就是想京城顾氏日后多些照应。如今自家有了这么大一座实打实的靠山,又何必卑躬屈膝的去求人?
至于这桩婚事的一方顾瑛也姓顾,族人们和顾九爷一样想得开。又不是真正的顾家姑娘,凭什么嫁不得顾家人?只要人家心甘情愿,谁愿意去做这个半点儿不懂眼色的人!
宝钞胡同的顾御史左等右等,就是一直等不来自己想要的好消息。派了奴仆出去打听,才知道莱州顾氏族人每天进进出出顾衡的宅邸,说是要帮其筹备婚事……
顾御使气得七窍生烟,他从来没碰到过这种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
顾御使的长子顾彾也是目瞪口呆,将下人打发出去后道:“我原想顾衡是个脑子有问题的,没想到他族里的人也是一样的毛病。这同姓男女不能为婚,乃是自古以来的律法。这人仗着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