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瑛忍俊不禁, 却也彻底放下心来。哥哥这么好,惹人瞩目也是理所应当之事。那女子气度俨然衣饰华贵,却全然没有放在哥哥的眼里……
自打周玉蓉大张旗鼓地以讨教学问的名义找上门后,张老太太心头总是莫名浮起不安。
越想把事情办得周到,结果越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纰漏。到京里已经将近小一年了,顾瑛真正的身世半点没有打听到。难不成真的要到滇边去,才能知道那对银碗的真实来历?
照这样下去,这一对孩子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地喜结良缘?越想到这些事,张老太太越发寝食难安。
第二天一大早天未亮,老太太就叫顾瑛把她的佛珠清洗干净,仔仔细细放在黄香袋里。为示心诚,在山脚下就让钱师傅把马车赶到一边歇着,自己携了顾瑛的手,一步一步地往山上走。
大概因为天气热,路上进香的香客并不多。张老太太便有些瘪嘴,说咱们莱州虽然是个小地方,但是规矩比这京城大多了。
莱州城外有寒同山,山上有资圣寺。每月的初一十五香道上都有络绎不绝的香客上山拜佛,或是三三两两或是百十成群,都是肩挂黄香袋腰系红布带头裹白巾结伴而行。要在一天之内来回百余里,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