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万两现银流水。
以松江府为核心,大肆收购周围的棉田和良田。开始还极为顺利,但很快就有敏感的商人嗅出了其中的机遇,也在后面跟风购买。原来的田主立刻就把价钱抬得老高,棉田很快就收不上来了。
一心埋头钻研新织机的顾衡就不免取笑他,说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足够的织机和人手,如若不然种出再多的棉花都无用。
正干得热火朝天的郑绩也嫌弃他是个只知读书和侍弄机械的书生,梗着脖子说织机和人手只要有钱就弄得来,那地里的棉花要靠天时靠地利,靠天老爷赏脸,可万万耽误不得。
话虽这样说,他们两人都在心中佩服对方。
顾衡暗惊于郑绩身家丰厚,毕竟不是哪个绸缎庄子的少东家都能随常拿出十万两银子应急。郑绩则折服顾衡脑袋瓜子灵光,平平常常的东西到了他的手里,眨眼就能焕发新的生机。
两个人一路斗着嘴相互埋汰一路紧密合作,各自手底下的一摊子事却半点不敢耽误。等三月底农时到了的时候,整个松江府都让他们俩捣腾出一股新气象。
在这个时候顾衡忽然做了一个大胆决定,将库房里改良过的新织机全部对外出售。
郑绩气得七窍生烟,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