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挪到暂居的小屋,童士贲一脚踹开房门。屋子里仅存的一点热气就被寒风卷出去,皱着眉头在灶旁烧水做饭的叶瑶仙正准备发怒,就看见男人怀里抱着两匹颜色鲜亮质地细腻的绸缎,脸上的神色顿时缓和下来。
她解下围裙忙把一张凳子殷勤递过去,笑道:“以为你要吃了晚饭后才能回来呢,那个园子里的文会热闹不?听说那位主家是个王爷,是不是头上带着金冠身上穿着黄袍……”
其实童士贲将女人脸上的神色变化看得真真的,心里却说不出什么感触,反正一腔兴头凉了不少。将东西甩在炕上淡淡道:“今次我得了一点彩头,你拿去裁了做一身新衣裳。”
叶瑶仙本不是个眼皮子浅的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咬牙不计名分的跟着童士贲。实在是嫁进童家这一年来,童太太处处针锋相对,让她一天到晚就没个清静日子过。
好容易熬过苦楚生了个儿子,却让童太太一股脑就抱到自己房中养着。
因着一个“孝”字,对这种做法叶瑶仙竟是毫无对策。心想眼不见心不烦,咬牙跟着男人到了京城来,手头银子更是寸得厉害,连新买一瓶头油都要回头看看男人的脸色。
从前叶瑶仙在娘家都没过过这样的苦日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