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末事,就心平气和的微微一笑道:“关键不是敬王怎么想, 而是与会的这些士子们怎么想?如若经过一场文会就能紧紧攀上敬王这棵大树, 恐怕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
肃王使劲啐了一口, 也不顾冬日寒冷, 将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嗤声道:“难怪说文人的骨头轻,一点小恩小惠就将这些人收买了。只可惜近年来圣人越发重文轻武,也不好生想想, 若是边境犯禁这些文人是能领兵还是能上阵杀敌?”
解芝芳脸色变了变, 其实他也算半个文人。
但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苦笑一声无奈劝道:“王爷这个脾气应当改一改, 如今在家里说说也就罢了。若是传扬出去,少不了又要挨一顿斥责。你即便不是为自己,也要为庄妃娘娘好生想一想。这些年她为了你,可没少受周贵妃的磋磨……”
这话是有原因的,去年秋天交粮时,运送兵饷军需的一队船被淮河河道上的甲丁刁难,硬说军船上有挟带的禁物。
一方是地方上气盛的青壮,一方是战场上刚刚换防下来的悍兵,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各死伤数十人不说,还堵塞南北干道长达两日,且损毁商船民船数条。
淮阳知府不敢擅专,将此次连夜密折上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