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就不敢十分撒娇卖痴。甚至在语气间不自觉的带着一份讨好,“锅上还热了一碗杂粮粥,我端来给你用了吧!”
刚装了一肚子珍馐美味的童士贲哪里吃得下杂粮粥,就挥了挥手道:“我带回来两盒文会时用的点心,饿时随意用一点就是了,那杂粮粥你自己留着喝吧!”
叶瑶仙其实早就看见那盒包扎精美的点心,却没想到男人一点都不客气的准备独享,一颗悲春伤秋的心顿时扭成了团。
却根本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委委屈屈地端着热粥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男人大口大口地咀嚼着香甜的点心,热粥也变得极难下咽。
童士贲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叶瑶仙脸上的委屈。
他一多半的心思都在回味敬王的一言一词,总觉得不是自己多心,敬王对自己好像格外赏识些。文会结束临出门时,自己拿到的这份手信都比别人好像要厚上两成……
此时的敬王的确正与门下的清客龚先生谈及童士贲,“……没有半分风骨,一脸的谄媚相。可惜了他写的那首诗,倒格外显得雅正大气。”
龚先生是两浙举子出身,多年不第后就收了科考的心思,对于钱粮税赋刑律都极精通,受敬王外祖父周尚贤差谴,如今在敬王身边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