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就触动了敬王那根敏感的神经。半大少年随手举起火炉边的铁叉,眨眼间就把两个小杂役抽得面目全非。
有一个当场就死了,另一个年纪小些的又惊又怕,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变得疯疯癫癫的。
宫里的管事太监后来细细调查,却原来是不知哪里来的一只白猫赖在了茶水房不走,这些杂役本来年纪就小,闲来无事时就把这只猫当成了猫祖宗伺弄。
谁知道这个猫祖宗是个母的,隔三差五地怀孕产子,眼看一间小小的猫房根本就关不住了,这才商量着要给猫儿重新挪个窝。
猫跟人不一样,这种畜牲的孕期本来就极短,等不了多久就会生一窝。其中一个小杂役就顽笑一般说了个“早产”二字,没想到就引来了杀身之祸。
魏大智吞了口唾沫,想起隔着门缝看到的一团看不清模样的模糊血肉,猛地打了个冷噤。
到底是跟了自己十来年的人,端王也不想把话说的太过,就浅啜一口杯中青梅酒,“这些读书人如今只不过是秀才出身,读了几年书就以为论天下。人前人后弄些心眼子,心里头明明急得不行,非要先摆些假模式。这一众人里,我看唯有顾、冉两个秀才品性尚堪一用。”
饶是魏大智才受了罚,也扑